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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荼岩】《&》(续《我们》娱乐圈paro)

这一篇是《我们》(演员荼X歌手岩)的续文

《我们》在lof上也有,木有看过的可能得麻烦往前翻一翻了果咩TUT

因为有些事只能上帝视角才能解释清楚,所以只能把前文的安岩第一人称转换为第三人称了,带来的阅读不便恳请谅解w

最后祝十七生日快乐! @笑忘录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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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神荼坐在副驾上,面色铁青,一言不发。

 

他们的车子停得不算近,周围却还是靠满了各式各样的车子,交错的车灯晃闪着,有些来得晚的正匆匆向医院大门跑去,神态各异。

 

就像一群饥肠辘辘的苍蝇。

神荼心里止不住地冷笑。

 

医院门口早闹成一片,庞大的人圈被保安努力压制,却还有人拼命朝着人潮中挤去。听不到声音,只能看到脚步绊着脚步,胳膊推着胳膊。只能看到拿着话筒和摄像机的手从黑压压一片的人头中举出,争先恐后。

神荼仿佛看到了那如同囚牢的包围后是安岩无措的脸。

 

怎么可能呢。他应该正躺在手术台上才对。

 

神荼拉了下车门,被锁住了。

 

“打开。”

 

龙傲娇脸上挂着笑,眼神里却是不容置疑的拒绝,沉默着。

 

“我下去抽根烟。”神荼放缓了语气。

他说是去抽烟,便就只是抽烟而已,不会蠢到突然冲进记者堆里。

 

“你就在车上抽吧,这里记者很多,被拍到了也不好。”

 

神荼从口袋里掏香烟的手顿住了,随后不耐烦地将香烟扔在了前窗玻璃下,脸上的烦躁不言而喻。他透过厚大的墨镜望着车顶,甚至能看到空调有丝丝冷气冒出。

 

“神荼,你不要总把空调开这么低。”

安岩带着讨好味道的语调像是在耳边响起,歌手的嗓音经过训练,即使说话听着也很舒服。记忆中的自己松松扣过对方的腰,缠上他的唇瓣,舌头和双手攻城掠地,然后故意问安岩是不是嫌冷。

 

下意识地侧过头去,龙傲娇正摸出了手机,解锁的声音在沉闷的空间里异常响亮。

 

“当红小鲜肉酒席后车祸,生死不明抢救中”

“名歌手安岩车祸中重伤,到底是受害者还是犯罪者”

“酒驾撞人,粉丝扼腕,高人气是否为免死金牌”

……

这些标题指向暧昧,有些露骨的甚至直接大书特写酒驾,撞人之类血淋淋的词汇,引得各大媒体腥风血雨。

 

龙傲娇皱了皱眉,已经十点半了,天黑得彻底,惹得不少东西都躁动不安。

“最多再两个小时,你必须前往机场。”

 

“不行。”神荼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开口,一贯冰冷的语调斩钉截铁,“必须等到安岩脱离生命危险。”

 

“你在这里等也是等,在机场等也是等。你知道的,并没有区别。”

 

隔着墨镜,龙傲娇也能感到正被神荼盯着,以一种极其锋利的眼神。他承认心里害怕了,后背冷汗阵阵。

他从来没见过神荼如此动怒。

 

“好,两小时。”

久绷的精神出现了疲惫。神荼仰靠在椅背上,今晚第二次,他妥协了。

 

02

安岩有些震惊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“已读”,喉咙里哽着喘不上气。

 

App出了bug?不不,他清楚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自己还对神荼念念不忘,凭什么对方就该将自己忘得干干净净?

一年的时间,还不够淡化伤痛,却让思念侵入骨髓,让习惯死灰复燃。安岩现在甚至连撸管都顶着莫大的压力,简直要过上苦行僧的生活:一起欲望,脑子里便浮现神荼那张近乎完美的脸,带着从自己身上汲取快感时的情欲。

 

一年前,车祸,负面新闻,失恋的重重打击,让安岩在医院足足躺了几个月,日日与消毒水的刺激味道共眠。除了身体原因,更因公司对他突然冷淡的态度:酒驾,还撞了人,是社会的大讳。

所以说,五年前生日会因为传了绯闻就担心被雪藏的自己是有多天真啊?

尽管事后安岩不断澄清——他只是出席了宴会并未沾酒,却仍是被各方恶意的揣测击得力不从心:医院鉴定可以造假,解释可以造假,什么都是造假。连神荼口口声声的承诺,也是造假。

 

“从此我和你就是我们”,这样一句过去的歌词,如果算得上是承诺。

 

安岩坐在病床上揪着不知是谁偷偷留下的报纸,一眨眼就一滴眼泪狠狠砸在薄软的纸面上,晕开了好一片墨迹。距离恰到好处的偷拍照片里,男人的脸看不真切,只是那份身姿,那替人提着行李箱的惯常动作,安岩又怎么会认不出来。

 

“影帝神荼上海接机,与当红花旦瑞秋举止亲密疑似情侣”

 

真是谢天谢地谢谢他,用这么大的花边新闻迅速占据了版头,反倒没多少人来关注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小歌手了。

医院早不如前几日的喧嚣,甚至有人扮作访客带着录音笔只为取得所谓的独家报道。现在的他们,怕是又闻着腥味拥到神荼那去了。

 

“神荼,你会为了造势和别的女明星在一起么?”

 

“不需要。”

 

“如果公司逼你呢?”

 

“不会。”神荼这样回答过的,“那就不当演员了,给你写歌,你养我。”

 

回想起这段对话,安岩一把将报纸撕得粉碎,内心扬起的不知是悲伤还是愤怒,他扶着床头往卫生间走,喉咙里恶心得干呕不止,眼泪却是滚滚不断。

躺了几天的身体没有半点力气,他腿一软趴在床边,连护士铃也没人替他按。安岩曾以为这样摔下去便再也爬不起来了。

 

车祸打断了他的腿,媒体撕开了他的咽喉,唾沫横飞的言论腐蚀着血肉。最后就连神荼也忙着分一抔羹,将他仅剩的一颗不再新鲜跳动的心,弃在了下水道里。

 

登机的提示音响起,安岩这才猛然回过神来:陈年往事实在不该想这么久的,更何况是不太好的陈年往事。

就算神荼读了那条消息,也不代表着什么。就算念念不忘,也不该自己来主动。别忘了当初是谁先出的轨,是谁先抛弃的谁。

 

03

回到北京,安岩坚持没让人送,自己开车回了家。飞机上补了眠,精神力恢复不少,他开始认真思考复合的事情:自己来提?能不能有点骨气。要是神荼提的话……算了算了简直异想天开。

 

开到楼下,却被一辆横在家门口的车拦住了去路,车里隐约亮着灯。安岩颇感疑惑地按了按喇叭。

没有反应?!

 

这么大辆车,不能让自己把它扛走吧?安岩颇感头疼,想着下车看看,却发现一道人影从黑暗中走了过来,站在挡风玻璃前。

安岩一下子屏住了呼吸。

 

黑色的长风衣,他家有一件一模一样的款式。

当年他佯装撞衫,对着粉丝的胡扒和乱猜傻笑时,某人还无奈地说过他幼稚。

 

静默了不知多久,安岩缓缓拉开车门,钻出车的一刻,满世界都是清冷的气息,一如面前人身上的味道。

 

“生日快乐。”

神荼没做犹豫,语气平淡却认真。

 

“呃……谢谢。你,你不是在美国么?颁奖仪式,这么快就结束了?”

 

“我没去。”神荼显得很平静,其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:没去颁奖仪式,自然是专程来给安岩过生日的。

 

安岩没法再装得漫不经心,收回四处游移的目光,略不自在地落在对方身上:长风衣里面就是一件针织,此外是衬衫,便再看不出还穿了什么。对十二月的深冬来说,穿得太少了。

 

“穿这么少,不冷……”

话还没问完,神荼便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罩在安岩身上,顺势紧紧抱住了他。安岩这才发现,神荼一点都不像看起来那么冷静,他的呼吸很重,心跳很快,脸却很冰。不知吹了多久的冷风。

 

“你又要耍什么帅……”安岩低声道,眼角发酸,“怎么不在车里等,生病了怎么办?”

 

埋在肩头的脑袋动了动:神荼微微摇了摇头。他自然不会说有了那晚的经历之后,他便万分厌恶坐在车上等待的感觉。再者,吹吹冷风,可以让自己清醒一些,也不那么紧张。

 

手腕落下一股力道,身体被猛得抄起。安岩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神荼背着向住处走去。

 

04

神荼的步伐很稳,仿佛走路是一件很需要专注的事情,一路上又是无言。

 

安岩住在16层,不料神荼没进电梯,反倒脚步一拐背着安岩爬起楼来。

不清楚眼前这个人的用意,安岩也不敢出声提醒,几个猜测都在脑中被否决,最后索性不再纠结:要背就背吧,反正累得也不是自己。

 

深夜时分,除了白冷的灯光,就是清晰而有节奏的脚步声。

上到十二层,神荼的气息已经不那么平缓了,或轻或重的喘息漏出,托起安岩下滑身体的次数也频繁起来。

 

正犹豫着要不要提议自己走,神荼突然唤了一句安岩的名字,惊得他浑身一震,下意识紧张起来。

“我背着你上楼的时候,背上的你没有变。”清冷的声音顿了顿,继续缓声道,“手脚却会越来越累。”

 

这时是十三层,神荼丢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,不再说话。

安岩敛着眼,心下了然:娱乐圈如同走这楼梯,与愈高的社会地位并至的,还有无形的压力,这样一来,神荼的路难走了,本不是安岩的错,也便是他的错了。

 

1605的房门前,安岩边摸口袋里的钥匙,边转头朝着对方露出一个简单的笑容,“神荼,你今天话真多。而且……”

 

门锁的咔哒声响起,沉厚的门被推开一道缝隙,光线照进黑暗,印出房内模糊的摆设。

“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,我可以不用你背。”

 

神荼一把将安岩按在门上,方才听到安岩回答后,那一瞬错愕的表情已被他小心收好,大门随着撞上的力道落了锁。

 

浓重的呼吸盖了下来,带着湿热的气息。安岩下意识偏过头去,不料神荼只是像之前一样埋在他肩头,扣在腰间的手锁了锁。

 

“安岩……”神荼的声音传来有些闷,不同于他往日凌厉的气场,整个人都似弱了下去,“和我在一起吧。”

 

黑暗中安岩无声地张了张嘴,那般哽咽着如同窒息的感觉又重重压下。

 

“神荼,其实我不是没想过,你有你的苦衷你的理由。”安岩深深吸了口气,“我也不怪你当时要离开……我不能接受的是,发生了什么不能我们两个一起承担呢?难道一定觉得背着我将我挡在身后才是最好的抉择?等到背不动的时候……背不动时,再一把丢掉……”

 

直到眼角覆上两片唇瓣,安岩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哭了,颤抖着嗓子不再说话,只发出一些不受克制的呜声。

被舔着并不舒服,睫毛湿漉漉的。安岩不断扭着头想避开神荼的舔吻,却被一把捏住了下巴,原先还在眼角徘徊的舌尖毫不犹豫堵上了安岩的唇舌,将他仅剩的一些委屈都封了回去。

这个人真是太霸道了,明明做错事的是他,却连抱怨的话都不让人说。

 

神荼含着口中的唇瓣不停厮磨,那一句“对不起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

——

 

“我劝你现在不要到医院去,你是觉得他现在的名声太好了么?还嫌不够乱?”安岩出事那晚,龙傲娇顶着神荼几欲喷火的眼神说出这段话,没留任何商量的余地,“明天早上瑞秋飞回上海,你去机场接她,公司会先把你接机的照片卖给T社,之后再出面坐实恋情。这是对安岩最好的做法,其中利弊,你自己考虑。”

 

“当然,去机场之前,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医院,在远处看看他,等等消息。”

——那是神荼的第一次妥协。

 

柔软的舌头闯了进来,主动去勾神荼只是在描摹唇形的舌尖。

神荼心中滑过一丝诧异:原谅来得太过轻而易举。又可能从来未有过怨恨,又何来原谅一说。倒是他,自以为伟大,自以为疯魔,却发现所谓的牢笼根本没有上锁。

 

视线里的安岩双目紧闭,月光稀薄,却依旧眉目清晰。这番在节目里,回忆里,梦境里反复出现的脸,终于变得可触可感。

 

唇舌之间牵出一丝银线,在视物困难的黑夜里反倒异常明显,安岩脸上的温度不由又烫热几分,不自然地将目光转向天花板。

腰上猛然一紧,神荼扛着安岩向卧室走去。一年来家中格局未变,对神荼而言早就是轻车熟路。

 

“我靠,你,你滚去客房睡!”安岩想挣扎都没处使力,只得垂着手气急败坏去挠神荼的腰,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。

 

“二货,我不怕痒。”神荼的语气带着无奈,还有几分好笑,“而且我没说要睡在你房间。”

 

被砸进床上的一刻,神荼也俯身压了上来,两手扯着安岩的手臂拉开压在脑侧,动作轻浮挑衅。

 

安岩不由别过头,大半张脸都埋进了床单,耳尖发烫,根本不敢与神荼对视。耳垂被动作轻柔地含住了,安岩浑身一股颤栗,竟是忍不住想抬起腿去蹭神荼的腰胯。

没想到他还未有动作,身上人却已直起身,表情玩味,“先休息,来日方长。”

 

--END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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